和高端的盆景艺术中所呈现出的固定审美范式不同,没有太多的章法,就像象形的假山一样,提供给观看的人更大的自由去发现和感知。
在盆景中。人们往往矫正,修剪随意生长的或笔直指向天空的枝条。当没有个体化的思考只是按照预先的想法去对待每一棵树后,其形态虽然是扭曲的但是也是不自然的。而没有形成一种人建立于自然之上所生成的新意。
一只眼睛
树虽然不说话。但是如果你把时间的尺度拉长,你就会发现它的变化。它们很多往往既耐热,又耐冷。还耐旱。生命力顽强。只有真正违反他们的生长规律,如长期缺水和没有阳光。才会导致死亡。那么它们所能容忍的临界点又在哪里呢?
翩翩起舞的舞者。
一条长长的根须,就犹如苍蝇,或者蚊子的喙。
两个人。
让我想起了希阿岛的屠杀,在我们一代短暂的人生中,可能觉得战争好像比较遥远,但是从历史上看,战争总是此起彼伏,强者总是欺凌弱者。
有意使用"大清画质"的镜头加上最高的ISO,独立于摄影流行的高清与准确,过程中会产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不完美画面,让我对经常为了对焦对上和关键之处要清晰的必须产生质疑。
树干长在地面上面,树根长在地面下面,他们就好像以地平面为基准的一个镜像。当把根抬高到地面之上。本来的和谐对称关系就因此而打破了。
《我的屁股被夹了但是我还是好好的活着》
舍利是在自然界当中会发生在树木上生死并存的一个状态,也是在盆景当中经常被人用来作为一种风格化处理的方式,欣赏苍老的树木本身也感慨其坚强的生命力。
盆景的修剪之后。会生成马眼,随着树的生长或许像这样完全愈合,这让我想到了弗洛伊德的阉割情节。
向阳而生,歌颂了一种阳光崇拜主义和一种强大崇拜。
幻化为人形存在于数字化空间当中。